父亲瞅了瞅我们,没有说一句话。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定,非常沉着。他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占据着。这个力量就是他平日对我们讲的——他对于革命事业的信心。□这是我的妻子□他指着母亲说□接着他又指了一下我和妹妹□这是我的两个孩子□
“她是你最大的孩子吗?”法官指着我问父亲。
“是的,我是最大的。”我怕父亲说出哥哥来,就这样抢着说了。我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机智和勇敢。“不要多嘴!”法官怒气冲冲的,又拿起他面前那块木板狠狠地拍了几下。
父亲立刻就会意了,接着说:“她是我最大的孩子。我的妻子是个乡下人。我的孩子年纪都还小,她们什么也不懂。一切都跟她们没有关系。”父亲说完了这段话,又望了望我们。
1.在文中的方框里填上合适的标点符号。十六年前的回忆
那年春天,父亲每天夜里回来得很晚。每天早晨,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出去了。有时候他留在家里,埋头整理书(藉 籍)和文件。我蹲在旁边,看他把书和有字的纸片投到火炉里去。
我奇怪地问他□爹□为什么要烧掉呢□怪可惜的□
待了一会儿,父亲才回答:“不要了就烧掉。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!”
父亲一向是慈祥的,从没有骂过我们,更没有打过我们。我总爱向父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。他不论多忙,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,总是(耐 奈)心地讲给我听。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,父亲竟这样含糊地回答我。
后来听母亲说,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。为了避免党组织被破坏,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。才过了两天,果然出事了。工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,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。第二天,父亲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。我们心里都很不安,为这位工友着急。
局势越来越严重,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。他的朋友劝他离开北京,母亲也几次劝他。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:“不是常对你说吗?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。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,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。我哪能离开呢?”母亲只好不再说什么了。
1.“我哪能离开呢?”意思是有人送我一株草
三毛
①1971年的夏天,我在美国伊利诺伊州立大学。不知是抵美的第几天了,我从一个应(yīng yìng)聘的地方往回走。那时候身上只剩下一点点生活费,留下来有大问题,找事没有着(zhāo zhuó)落,前途的茫然将我的步子压得很慢,穿过校园时,我的头是低着的。‖
②远远的,草坪边半躺着一个金发青年,好似十分注意地在凝视着我。他看着我,我也知道,但我没有抬头。他站起来了,仍在看我。他又蹲下去在草坪上拿了一样什么东西,然后向我走来。
③他步子跨得很大,轻轻地吹着口哨,不成腔调又很愉快。
④我不认识走过来的人,没有停步。一片影子挡住了我的去路,那个吹着口哨的青年,把右手举得高高的,手上捏着一株碧绿的青草,正向我微笑。
⑤“来,给你——”他将小草当一样珍宝似的递过来。
⑥我接住了,讶然地望着他,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⑦“对,微笑,就是这个样子。嗯,快乐些……”他轻轻地说。说完,他拍拍我的脸颊(jiá xiá),摸摸我的头发,眼神送过来一丝温柔的鼓励,又对我笑了笑。
⑧然后,他双手插在口袋里,悠闲地走了。
⑨那是我到美国后第一次收到礼物。
⑩小草,我保留了许多年。虽然连他的名字也没法子知道,他的脸在我的记忆中也模(mó mú)糊了,可是直到现在,我也没有法子忘记他。‖
⑪很多年过去了,常常觉得欠了这位陌生人一笔债,一笔可以归还的债:将信心和快乐传递给另一些人。将这份感激的心,化作一声道谢,一句赞美,一个笑容,一个鼓励的眼神……送给似曾相识的面容,那些在生命中擦肩而过的人。
⑫我喜爱生命,十分热爱它。只要生活中一些小事使我愉快,我活下去的信念就更加热切,虽然是平凡的日子,活着仍是美妙的。这份能力,来自那株小草的延伸,将这份债,不停地还下去,就是生存的快乐。
(有删改)
1.用“√”给文中加点的字选择正确的读音。后来听母亲说,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。为了避免党组织被破坏,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。才过了两天,果然出事了。工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,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。第二天,父亲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。我们心里都很不安,为这位工友着急。
局势越来越严重,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。他的朋友劝他离开北京,母亲也几次劝他。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:“不是常对你说吗?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。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,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。我哪能离开呢?”母亲只好不再说什么了。
1.“才过了两天,果然出事了。”句中“果然”一词说明____________。A.你应该知道如今局势紧张,关系党组织存亡,我不能离开。 |
B.你应该明白现在工友被捕,我应设法将他营救出来。 |
C.你应该理解如今局势严重,我必须处理完文件才能离开。 |
十六年前的回忆(节选)
那年春天,父亲每天夜里回来得很晚。每天早晨,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出去了。有时候他留在家里,(埋头 低头)整理书籍和文件。我蹲在旁边,看他把书和有字的纸片投到火炉里去。
我(奇怪 好奇)地问他:“爹,为什么要烧掉呢?怪可惜的。”
待了一会儿,父亲才回答:“不要了就烧掉。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!”
父亲一向是(慈祥 慈爱)的,从来没骂过我们,更没有打过我们。我总爱向父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。他不论多忙,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,总是耐心地讲给我听。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,父亲竟这样含糊地回答我。
后来听母亲说,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。为了避免党组织被破坏,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。才过了两天,果然出事了。工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,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。第二天,父亲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。我们心里都很(不安 害怕),为这位工友着急。
局势越来越严重,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。他的朋友劝他离开北京,母亲也几次劝他。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:“不是常对你说吗?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。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,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。我哪能离开呢?”母亲只好不再说什么了。
1.用“\”划去括号里不合适的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