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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节选)
可怕的一天果然来了。4月6日的早晨,妹妹换上了新夹衣,母亲带她到儿童娱乐场去散步了。父亲在里间屋子里写字,我坐在外间的长木椅上看报。短短的一段新闻还没看完,就听见啪,啪……几声尖锐的枪声,接着是一阵纷乱的喊叫。
“什么?爹!”我瞪着眼睛问父亲。
“没有什么,不要怕。星儿,跟我到外面看看去。”
父亲不慌不忙地向外走去。我紧跟在他身后,走出院子,暂时躲在一间僻静的小屋里。
一会儿,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皮鞋声。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,用恐惧的眼光瞅了瞅父亲。
“不要放走一个!”窗外想起粗暴的吼声。穿灰制服和长筒皮靴的宪兵,穿便衣的侦探,穿黑制服的警察,一拥而入,挤满了这间小屋。他们像一群魔鬼似的,把我们包围起来。他们每人拿着一支手枪,枪口对着父亲和我。在军警中间,我发现了前几天被捕的工友阎振三。他的胳膊上拴着绳子,被一个肥胖的便衣侦探拉着。
那个满脸横肉的便衣侦探指着父亲问阎振三:“你认识她吗?”
闫振三摇了摇头。他那披散的长头发中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,显然是受过苦刑了。
“哼,你不认识?我可认识他。”侦探冷笑着,又吩咐他手下的那一伙儿,“看好,别让他自杀!”
他们仔细地把父亲全身搜了一遍。父亲保持着他那惯有的严峻态度,没有向他们讲任何道理。因为他明白,对他们是没有道理可讲的。
残暴的匪徒把父亲绑起来,拖走了。我也被他们带走了。在高高的砖墙围起来的警察厅的院子里,我看见母亲和妹妹也都被带来了。我们被关在女居留所里。
十几天过去了,我们始终没看见父亲。有一天,我们正在啃手里的窝窝头,听见警察喊我们母女的名字,说是提审。
在法庭上,我们跟父亲见了面。父亲仍旧穿着他那件灰布旧棉袄,可是没戴眼镜。我看到了他那乱蓬蓬的长头发下面的平静而慈祥的脸。
“爹!”我忍不住喊出声来。母亲哭了,妹妹也跟着哭起来了。
“不许乱喊!”法官拿起惊堂木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。
父亲瞅了瞅我们,没有说一句话。他的神情非常安定,非常沉着。他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占据着。这个力量就是他平日对我们讲的——他对于革命事业的信心。
1.将本文题目写在上面横线上,本文作者是 。“最不文明的出境游行为”调查表
望远镜
美籍华人薛华菁女士还来不及细看一眼她_____的故国大地,还来不及再细看一眼那位送行的老将军,便在耳膜一胀之际,被飞机送上_____的天空……
她下意识地摸一下那个皮包,那个纤巧神秘的小皮包——那件老将军带给台北旧友的奇异的礼物。
多幸运啊!她,一位辛亥革命已故元老的侄孙女,一位纽约普通的汉语老师,应邀参加辛亥革命70周年纪念活动,还由那位纪念活动筹备组成员之一的老将军亲自接待,赴国宴,游长城。临别,老将军听说她转道去台北探亲访友,又嘱以重托,多么亲切、多么信任啊!
可是为什么这个皮包不上锁?老将军还说“是一个旧物,可以随便看”的,到底是什么?连邻座的外交官都盯着这个皮包看。
薛华菁轻轻拉开拉锁。奇怪,里面是一只破旧的皮盒子。她又打开盒子,不由怔住了,原来是一个破旧的、只能送进历史博物馆的望远镜!
玩笑,天大的玩笑!千里迢迢,竟送去一架半个世纪前制造的望远镜!
且慢,一位著名的将领,怎么会把一件毫无意义的东西,唐突地送给孤岛那位地位显要的将军!这到底是怎样的一架望远镜呢?
薛华菁边思忖边仔细看望远镜。突然。她在镜筒上发现一行小字——国军上尉:SoW。
“SoW”——是台北那位将军名字的英文缩写呀!薛华菁一下子明白了谁是望远镜的主人。
可这架望远镜又是何时何地到了大陆那位老将军手里?是黄埔军校毕业时的临别赠品?是北伐会师时的纪念物?是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携手驱敌的馈赠? 为什么要此时此刻“完璧归赵”?是怀友?是叙旧?是传情?薛华菁简直坠入了五里雾中。
飞机行进在一片湛蓝的海洋上空。薛华菁无意中把望远镜举到眼前,啊!大陆在延伸,孤岛在漂移,海峡两岸的距离缩得那么小。倏地,她灵犀的火花一闪,想到孤岛上的那位将军,不正需要这架望远镜么?
[[QOrDeR]]在横线上填上恰当的词语。